魏明浅面色一滞,好久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魏明浅才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都怪我,”
高舒颜侧目。
“怪我没有早早地找到他,没有早早地将他杀死!这样就不会有今日这般局面了!”
没救了。
高舒颜摇了摇头,“你做的孽还不够么?”
“什么是福?什么是孽!”魏明浅再次冷笑,“那还不是使人嘴巴一张一闭说出来的!”
“哀家日日在佛前祈福,还不是被夺了这至尊之位!”
“可见佛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老人家只能看到他愿意看见的!”
“所以说,我的命只能由我自己定!我的命只能由我自己搏!”
高舒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淡然问道,“那你得到你想要的了么?”
魏明浅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格外复杂。
“我就说,咱们两个很像。”
“因为太像,你总能一句话说到我的痛处。”
高舒颜摇了摇头,“我们不一样。”
魏明浅笑的意味深长。
“我们真的不一样,我永远也不会变成现在的你。”
魏明浅又恢复了那个端庄温婉的太后娘娘,只见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台跟前,抬手摸上了那盆已经枯萎的花叶。
“我也不是一出生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