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赶紧点了点头,笑着宽慰她,“小姐孝顺!太医刚走,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要好好卧床休息。”

严氏点头,温柔地笑道,“太医说的,总是没错的,你放心,我就是最近觉得身上乏得厉害,懒得动弹,就麻烦太医走了一趟,这瞧一瞧也就放心了。”

说罢又自嘲道,“许是上了年纪,真的是不比从前了。”

高舒颜展颜,“母亲混说什么!昨儿个我瞧着母亲在一众妇人堆里,是最最年轻貌美的,母亲方才说的症状,我还以为终于要有个弟弟或是妹妹了呢!”

“你这丫头!没个正型!”

母女俩笑闹了一番,高舒颜不经意瞧见母亲床头精巧的香囊。

严氏瞧见女儿目光所及,淡淡道,“这几日我一直戴着,一来是让外人看看,二来那个孩子,”严氏浅叹了口气,“虽说有些没规矩,终究也不是她的错。”

高舒颜笑着往母亲身上蹭了蹭,“母亲心善,不过我瞧着母亲这个香囊的样子,比我那个复杂些,想拿回去学学,母亲可愿割爱?”

“这有什么,”严氏假意嗔了宝贝女儿一眼,“什么好东西不给你,一个香囊,有什么要紧!”

高舒颜笑着拿了,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心出来。

一进自己屋子,疏影瞧着自家小姐的脸色,不动声色地关上了房门。

“去把高望秋那日给我的香囊找出来”

疏影即刻将那香囊找了出来。

高舒颜趴在小几上,对比了一下两个香囊,又凑近闻了闻。

她只是知道些京城贵女平日里常用的香,这两种香味,她并不熟悉。

但她知道,香这个东西,能助人亦能害人。

她叫疏影凑近些,低声吩咐,“你针线好,将这香囊里的东西拆出来一些,送去城南的那家香料铺子,直接去找掌柜的,就说是母亲让问问,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看看能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