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中郎将,这位爷是来寻你的。”驿卒被缠烦了,见赵西平出来,他就不帮忙阻拦了。
“送郎中回城。”赵西平跟青山交代,他走到一旁,问:“不知您寻我做什么?”
“氎花夫人何在?她一介女子胆敢插手朝堂上的事,这会儿为何又堪比鼠辈躲躲藏藏?”
赵西平脸色一黑。
“氎花夫人,你有本事插手朝政,你就别躲着不出来,你躲什么躲……”谏大夫提高嗓门大喊,还准备闯进去。
“躲的就是你,你像一只得了疯病的老公鸡,不在自己家打鸣,跑来外面疯叫什么?”赵西平力大,他半推半提着这个口喷粪水的老东西走出驿站的大门,说:“我媳妇是得了陛下赞赏的,更是陛下亲封的夫人,你要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你进宫去讨伐陛下。”
赵西平从小生活在屯里,没少听婆子们从村东头骂到村西头,要比谁骂得脏,他绝对不输这个老头子。
谏大夫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大骂着说:“懦夫,软脚驴,你竟然辱骂朝廷谏官!”
“我软脚驴?我上战场杀匈奴的时候,你不知道趴在哪个窝里孵蛋。”赵西平推他,“滚,我们夫妻俩得的赏得的封是我们该得的,可不像有的人,全凭一个烂舌头骂来的富贵。”
一旁的驿卒看得目瞪口呆,看谏大夫气得脱鞋打人,他赶忙跑去阻拦,骂归骂,打不得啊。
三个驿卒连拉带攘,推着骂骂咧咧的谏大夫走了,赵西平唾一口,他大步进门跟隋玉告状:“来了个疯鸡在驿站外骂你。”
“骂就骂吧,反正我没听见……”
“我听见了,我骂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