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婆应好,她主动说:“娘子你去歇着,剩下的事我盯着,肯定不会出岔子。”

隋玉“嗯”一声,跟赵西平走了。

“你儿子喝醉了。”一出门,赵西平立马告状,“他趁我们不注意喝隋良碗里的酒了,之后又从我这里骗一口。”

“那你明天记得训他。”隋玉轻拿轻放,她眼中满是摆了一院子的钱箱,钱箱打开,月光落在铜钱上泛起幽幽冷光,她把所有的钱箱都打开,满院生辉。

“好多钱啊!”隋玉乐癫了,她捧起一挂钱串子挂在脖子上,装模作样地凑到鼻下闻了闻,故作嫌弃地说:“咦,铜臭味不好闻。”

赵西平在一个钱箱上坐下,也不打岔,陪着她在院子里尽情发泄心里憋的高兴劲,在奴仆面前,她要端着架子,现在人都睡了,她可以肆意笑肆意跳。

对面的客舍里安静下来,就连屋后的流水声也弱了下来,隋玉终于觉得累了,她走到男人身边坐他腿上,说:“我们把北边的荒地买下来,买十亩,入秋后翻土施肥,明年种上大片的金花草,以后把土壤养起来了,还能改种庄稼,或者是以后再盖房子。先把地盘买下来,免得被人抢占了。”

“行。”赵西平没意见。

“我们租了八十头骆驼,这八十头骆驼都买下来,过两天我去跟宋姐姐说。”

“行,你要买地种金花草,以后过冬我们不用再买草料,买骆驼比租骆驼划算。”赵西平赞同。

“等秋收忙完了,我们去张掖一趟,买三五亩地,明年盖个客舍,不不不,最好是下个月去买地,多雇些人,争取赶在入冬前把客舍盖成。”不等赵西平问,隋玉继续补充:“奴仆中有人想成亲,我正好挑两个人留下来去张掖盯着盖房的事。我要盯棉花的事,不能长时间离开,但一个月去张掖一两次是没问题的。”

“还有隋良,我觉得买地盖客舍的事你可以交给他。”赵西平提议。

“我听到我名字了。”隋良端着蜂蜜水开门出来,他看了看天,问:“这是什么时辰了?你们还没睡?我睡多久了?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