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没有的。”对于自己有没有作弊这件事情,霍无忧自然是很清楚的,他很从容地冲两人一摊手,“但是别人有没有,那我就不知道了。”
阮晓云尴尬地扯了一下刑白澈的袖子,让他别说了。
她也不是很能理解,明明自己就是那个作弊的人,这位是怎么能一脸正色地指责别人的。
阮晓云:“……就,来都来了,是不是,那就先好好合作。抽签都是随机的,我觉得单纯就是……”
霍无忧一脸认同地点头,接话道:“单纯就是有缘。”
阮晓云:“……”就你话多是吧?
刑白澈面无表情看向阮晓云。
阮晓云缩了下脖子:“……意外,我是说,单纯就是意外。”
霍无忧假装很意外地说:“嗯?这不是你弟弟吗?怎么对你这种态度?这也太凶了。”
阮晓云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无忧:大哥,您这茶里茶气的是要干什么?后面就差要跟一句“不像我,只会心疼妹妹~”
果然,这种茶艺表演是最容易触怒直男的,刑白澈立刻冲着阮晓云问道:“我凶吗?”眼神坚定,表情认真,明明现在不过只是少年的形态,多了几分青涩,压迫力十足的黑衣也换成了丹凤岛健康环保的小清新淡绿色,但是眉眼依然锐利,杀伤力一点不减。
阮晓云:“。”真的就很难昧着良心说他不凶。
霍无忧笑嘻嘻,还在继续挑事:“你这么问,她能怎么回答?当然只能说不凶了。”
他肩头上的金刚鹦鹉还充当了一把优秀捧哏,拍着翅膀尽职尽责地叫道:“嘎,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