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隐隐觉得自己这断片的空档里面,似乎做了些……很疯狂,很大胆的事情。
再联想到沐承葵脑壳后面那个大包,阮晓云也开始忧心,他们两人不会真的喝醉了就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吧。
“等等,话说回来,我们两个是怎么回来的?”阮晓云又发现了一个盲点。
沐承葵想也不想道:“这还用说,当然是霍无忧给我们搬回来的。”
“……是吗?”阮晓云想了又想,怎么也没有办法在脑海中找到那个画面。
“不然还有谁?”沐承葵说道,然后突然脑袋一偏,“你看,他来了。”
阮晓云转头,就看到霍无忧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走了过来。
走近了,才看到托盘上面放了两只碗,里面盛着浅褐色的液体。
沐承葵倒也不愧是丹凤岛的小公子,只是闻了一下,就说出了成分,问:“醒酒的?”
霍无忧:“嗯。”
众所周知,醒酒药的味道一般都不怎么样,两人同时带上了痛苦面具。
阮晓云:“……其实我觉得……我挺好的……好像没有醒酒的必要……”
虽然不是对中医有偏见,但是如果有的选,她还是比较喜欢西医那种一个胶囊吞下去,简单快捷的方式。而不是中医这样动不动一大碗汤汤水水,仿佛要把人灌死。
“就不能买点好用的醒酒药吗?这个闻上去就很苦。”沐承葵则是在愁眉苦脸地挑剔味道,要知道他甚至都没有开始喝,就仅仅是闻了闻。
这破醒酒药是在哪一家买的?如果是他们丹凤岛出品的就很讲究口感的!
霍无忧:“……”
霍无忧虽然有个名义上的弟弟,但是他从来没有一点体会过带孩子的感觉,但是今天他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