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才十七岁，如此年少，自己又何必苛责。

于是他说：“也不是不行。”

阮晓云瞬间眼睛一亮。

“我在的时候便行。”刑白澈说。

这个阮晓云就听不懂了，她问：“为什么你在就可以？那别人呢？”

那一瞬间其实有很多零零碎碎的词语在他脑中闪过。

但是大约那些都是他不曾触碰过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口。

所以最后他也只是淡淡的说：“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

阮晓云眨巴了一下眼睛，感觉这个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用仅剩的智力努力的思考了一下，最后点头，附和道：“嗯，对，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比他们都好看。”

他们俩的身高差本来就大，现在一个人坐在桌上，一个人坐在凳上，反而把视线拉平了。

人看起来混沌不清的，但是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真诚无比。

阮晓云是真的觉得这个难得不需要仰望的魔尊大人似乎美貌值又提升了不少。

说完之后，还用那种无比向往的眼神盯着刑白澈的头发，说：“你的辫子也比他们的都好看。”

刑白澈：“……”

她的重点一直都是这么奇怪。

刑白澈只能勉强把这个也当做赞美：“嗯。”

结果阮晓云摊开左手，问：“那能给我摸摸吗？”

又大又圆的眼睛里面都是期待。

刑白澈：“……”

就真的很难拒绝，哪怕对象是杀伐果断的魔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