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她摇摇头,有点叹息地说:“现在的这个我,依然还处于睡着的状态,什么都不知道。百年后的你会照顾他的。
老实说,如果不是未来的那个你昨夜告诉我这些,我都还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阿澈……”她绵绵地唤出一个名字,语气是那样的熟稔,短短的两个字里面都是缱绻,好似已经叫过了无数次一样:“你可真有本事啊,竟然瞒了我这么多年……”
那是刑白澈从来没有听过的两个字,他活了几百年了,都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
刑白澈无声地紧了紧手中的墨竹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阮晓云”站在原地一点都没有动,他却有一种想要呵止她不要靠近的冲动。
“荒谬,如果你真的不想改变任何东西,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最后的最后,刑白澈的理智和冷静再一次占了上风,理出来这样一句很有逻辑的话。
他觉得,这样一句话,能化作利刃,撕破对方的伪装。
可对方只是很平静地笑,用最平实的语言回答了这个最尖锐的问题:“我的出现,只是提前让你知道我很爱你这件事情。
而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有的事情提前剧透会改变未来,但是我爱你这件事情却从未更改。”
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
刑白澈:“……”
他像是被她的话镇住了,半天没有反应。
“阮晓云”光着脚走进他。
这样轻轻慢慢的步伐,刑白澈脑海里面出现的竟然是“逼近”这个形容。
“阿澈。”她呢喃着这个名字靠近,轻的就像是羽毛在波动人的心弦,却又无端叫人生出点惊心动魄之感。
太近了,刑白澈可以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