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老夫人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卫嬷嬷回道:“账房说,殷家这些年一直入不敷出,都是靠变卖先夫人的嫁妆补贴家用。”
“邹氏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当家的,真是个祸害,我当初就不该扶她做正妻。”老夫人气得直按脑门。
“这该如何是好我可是在璟王面前答应要将澜氏的嫁妆还给殷月,这”老夫人忽然感觉一阵眩晕。
卫嬷嬷忙上前搀扶她坐下:“老夫人您先别急,您可还记得,前些时日大少爷得的那些赏金?”
老夫人急道:“那是殷家的金子,怎么能便宜了那丫头。”
“可现如今,您还能从何处想办法来填补先夫人的嫁妆。难不成真要将府上的田地庄子贴进去?”
老夫人心疼归心疼,终是咬牙道,“你派人去一趟将军府,将那些金子抬回府里。”
“是。”卫嬷嬷刚准备要走。
老夫人忙又交代了句:“多派些人手,看紧点。”
“奴婢省得。”
半个时辰后,卫嬷嬷去而复返。
进门时,还喘着粗气,“老夫人,那将军府的人,不肯将金子给我们。”
老夫人皱眉:“你就没跟他们说是谁派你去的?”
“奴婢说了。”卫嬷嬷愁眉苦脸地叹道,“可他们说那是将军府,没有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能带走将军府的东西。”
“反了!”老夫人怒道,“你去将大少爷叫来,回头让他好好管教这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