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害羞了,我这是热的。”秋水般的眼眸呼扇飘动着。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殷月两只手对着脸不停的扇着风。
萧凌琰轻笑出声,语气宠溺,“嗯,你说是便是。”
殷月:“”本来就是
翌日。
昭阳宫内,宜妃站在临窗的高几前,摆弄着前日新送来的花盆。
“娘娘,殷夫人来了。”刘嬷嬷进殿,身后跟着邹氏。
“臣妇邹氏,参见宜妃娘娘。”
“咔嚓”一支新茂出来的细芽被剪断,宜妃将剪子放下,才看向邹氏,“免礼。”
“谢娘娘。”邹氏恭敬地站在殿前。
宜妃坐到大殿之上,挥退了伺候的宫女,只留刘嬷嬷一人。
“殷夫人见本宫所为何事?”
邹氏问:“娘娘可还记得当年澜氏一事?”
宜妃心间微跳,没有答话。
邹氏又道:“昨日那澜氏之女殷月突然与臣妇提起当年之事,臣妇怀疑她手中握有对我们不利的证据。”
“我们?”宜妃用丝帕擦拭着指尖并不存在的尘土,漫不经心地问道,“不知殷夫人此言何意?”
“殷月手上若真有证据,娘娘与我都脱不了干系。”邹氏言语有一丝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