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晓我有个师兄?”
萧凌琰上回也莫名地提起师兄,殷月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看着遁走的殷月,萧凌琰调侃道:“某只自称千杯不醉的小馋猫说,王府的杨梅酒比她师兄酿的桂花酿好喝。”
千杯不醉?杨梅酒?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还说什么了?”
萧凌琰突然勾起唇角,邪魅一笑:“说喜欢我。”
殷月脸“刷”的一下又红了,“啊?我你”
殷月不停地眨着眼,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萧凌琰轻笑出声,不再逗她,“别忘了,你还欠我的烤鱼。”
“记得记得,你什么时候想吃都行。”殷月慌乱地点着头,似小鸡啄米一般。
“好。”
萧凌琰没有问殷月所说的那个地方在哪里,也没有问她为何会成为相府嫡长女。
只要是她,就好。
昭阳宫。
宫女新送来了茶点,宜妃侧倚着短榻,素白的指尖压着额角,眼皮都没动一下。
刘嬷嬷劝道:“不如您回内殿再小憩一会儿。”
宜妃轻摇了下头,仍旧不语。
“娘娘这两日夜里头都没睡好,再这么下去,身子怎么熬得住。”刘嬷嬷绕过短榻,来到宜妃身后,帮她揉按着。
刘嬷嬷伺候了宜妃大半辈子,手上的力道掌握的刚刚好。
宜妃皱紧的眉间疏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