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琰呢喃道:“办公室”这个说法倒挺新奇,“也不是不可以。”
殷月扶了扶额,谁能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煞神,竟天天赖在她院中不回去。
殷月拗不过他,决定去院子里转转,看看往哪个位置移栽一棵树好纳凉。
“苏合。”殷月唤道:“你见到香兰了吗?”
“回小姐,奴婢一个时辰前就找了,没找着。”
“她跑出去了。”墨星的声音悠悠响起。
殷月回头,看着院墙上的墨星,“你吓跑的?”
墨星正色道:“这回您真是冤枉我了,我啥也没说,啥也没做,那丫头一看见我就跑,我正纳闷呢,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下回若还敢吓她,隐月轩你就别来了。”殷月睨了墨星一眼,转身回了正屋。
墨星:“”我真没吓她。
翌日
殷月如往常一般,晨时,起身后在院中躺一个时辰;巳时,翻翻药田,摘些能入药的回屋里研制新药方;午时,用午膳的时候,开始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往院外看;未时,躺在临窗的软榻上小憩,却是翻来覆去也没睡着。
“小姐是在惦记着王爷吧?”苏合难得打趣殷月,“王爷前日未时才来,说不定一会儿”
“谁说我惦记他,没来了才好,清静。”殷月掩饰一般的收回盯着院门的目光。
苏合掩嘴轻笑着,不搭话。
殷月瞪了眼苏合,神情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