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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澜家沉浸在失去女儿的悲痛中,没能顾的上殷月,不曾想,当年这孩子重病也是因为中了毒。

“这毒无色无味,原是一种慢性毒药,药量少可致中毒者身体虚弱,日渐消瘦,直至油尽灯枯而亡,药量大,便可直接毙命,一般大夫查不出病因。”

“那碟糕点里,应是下了重量。”

难怪澜家当年怎么都查不到证据。

这些事情,仿佛是将老太太心中的伤疤再次划开。

殷月抬起手帕,轻轻擦拭着老太太的泪水。

“逝者已矣,外祖母保重身子,再这般哭下去孙儿也不敢保证能医好您的眼疾了。”

“好,外祖母不哭,丫头,这些年你受苦了。”

老太太紧紧握住殷月的手,凝望着殷月的容颜,仿佛女儿澜清舒回到了自己身边。

“舅舅可确定凶手是谁?”

“虽无证据,但殷家除了现在的主母邹氏,还有谁想让你母亲死。”

当年邹氏虽然只是一个妾室,但却是国公府出身,又是当今皇后的庶妹。

没有证据,轻易动不了她。

细想来,母亲过世后的种种,包括后来对原主的谋害。

殷月又怎会不明白这当中的利益关系。

邹氏确实打着一个巨大的算盘。

她若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萧逸宸为正妻,将来成为一国皇后。

殷文瑶就必须是嫡女,要让殷文瑶庶女变嫡女,唯有邹氏上位。

而澜清舒便是最大的绊脚石。

殷修远虽有文采,却中庸无大志。

邹氏借娘家之势,一路扶持,直至殷修远官拜宰相。

而她则稳坐相府主母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