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疾?”殷月见余肃身体强健,不像是有病。
难道是有什么隐疾?思及此,殷月视线不由的下移。
余肃看见殷月的眼神,面色当场涨成猪肝色。
“先生不必讳疾忌医,有病就应”
“姑娘误会了,在下没病,是府中主子有顽疾,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出诊?”
见药堂门口来往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余肃急忙打断殷月的话,这姑娘可真是胆大。
这下真的是误会大了,为了掩饰尴尬,殷月正色道;“出诊可以,只是今日恐怕不便,家中还有要事,这位病人可是急症?”
今日圣旨刚下,她不便在府外久留,但如果性命攸关之事,就另说了。
“并非急症,只要姑娘肯出诊,多等几日也无妨。”余肃忙道。
“那便请先生留个府上住址,我改日再上门看诊。”
“还请姑娘稍候。”见殷月肯答应出诊,余肃心中大喜,旋即转身进了药堂。
不多时,余肃便将一张墨迹未干的纸递给殷月。
殷月接过后,眼神探究的看着余肃,这纸上只写了四个字,“武阳侯府”
想不到余肃是武阳侯府的人。
一般人看到侯府大名都会恭敬有之,然而殷月心里想的是:权贵人家,就是不差钱的意思。
顷刻间,殷月得出了一个生财之道,之前的府上补给她的月银和上次余肃给了诊金全花在这惠仁堂里了,身上没钱可是寸步难行。
“事先说好,我出诊可是要收费的,诊金一次五百两,药费另算。”
“这是自然,只要姑娘能医好我家主子的病,银钱不成问题。”余肃笑着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