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黄公公另有说辞。
他弯着腰,笑眯着眼睛:“回殿下,这是奴婢等仔细考量后才定下的份例,就说这位纯婕妤得宠不假,可她入宫这么长时间,却也没见皇上多赏过什么,到底有多得宠还真不好说。”
“再说那乌合弹丸小国,哪里见过什么好东西,便是这些份例给过去,想必纯婕妤也发现不了什么。”
“正巧赶明年就是殿下双十寿诞了,奴婢们这不就想着,今年多省下些,明年也好把殿下您的寿宴办得风风光光,不坠您的风头才好哩!”
这话说的楚云腰又是一怔,这才想起她的生辰就在五月,只从入了宫后,她的还不曾大办过,最多只在未央宫设一小宴,邀请妃嫔一坐。
等明年却是正好赶上整数生辰,管事的人又碰巧成了她的心腹,便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现一把,也要把这事张罗起来。
楚云腰:“……明年的事,且等明年再说吧。”
“今年的份例我都看过了,就按着这个来吧,唯有一点,今年不比平常,若有哪个宫的花销超过了,要么叫她们去找皇上要,要么就自己添,总归我这边是不会出一文,或者你有什么旁的法子讨人欢喜,那就是你们的事的了。”
“哎呦我的殿下!”黄公公忙表忠心,“您瞧您这话说的,奴婢便是有什么讨人欢喜的法子,也肯定是给您说啊,哪里会跟其他娘娘们有牵扯!”
“殿下您就尽管放心,您的意思奴婢都晓得了!”黄公公又是放低声音讨好道,“往后奴婢只要瞧着有能操作的地方,一准儿先想着您,绝不叫好东西都流去其他宫里,奴婢办事,您可放一百个心!”
不管他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总归叫楚云腰心里一片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