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术岐已经来到邺阳的事,郦国公府的人并不知道,也算知道了也无所谓。
安山郦氏是个庞大的家族,安山只是一个含糊的称呼,确切的说应该是鞍桐郡,盘蛇山,整个盘蛇山延绵百里都是郦氏一族产业,跟郦国公府是同族不同宗,话说当年,郦灼华祖上这枝在族中较量输了,所以他们这一枝出来辅佐北晋,世袭国公之位,另外,他们这一枝的祖上是第一任郦国公的血亲,这么多代下来,郦国公府已经和安山郦氏疏远了很多。
若不是郦太郡将郦老太爷送回安山看管,安山郦氏都快把他们忘了。
提刑衙门的案子十分的琐碎,甚至于有的那是没事找事,有的是芝麻绿豆打的事,更有那是夫妻吵架吵上来的,并不是真的想和离。
郦灼华和十公主怀霖依扛了五日,那是真心扛不住了,二人都是可见的瘦了,并且,礼部有一堆寿宴上的事等着十公主怀霖依抉择,察监司御史台也有大量的折子等着郦灼华批阅。
礼部那是着急也没办法,御史台着急也不好说什么,察监司却是天天让人在南城门盯着,终于!等到闵芝长公主的车队了!
谢甜棠二话不说,带着人上前,“给长公主见礼。”
“谢世卿免礼。”闵芝长公主坐在马车内应声,让人打开车门,“谢世卿是特意在此等本公主?”
谢甜棠微微一笑,“得罪了!”随着她话一落,巡查营的巡查兵直接接手闵芝长公主的马车,驾车奔去,突然而来的举动,让闵芝长公主没反应过来,更让她的亲兵们措手不及,赶紧追上。
谢甜棠等人一路驾车到了提刑衙门,她亲自把闵芝长公主请下马车,“长公主,您当心脚下。”
“谢甜棠,这事你要不给全本公主一个解释!这事没完!”闵芝长公主怒气冲冲的下车,别说邺阳了,整个北晋敢这么“请”她的就那么一个,她亲舅舅养父当今陛下!她一抬头看到提刑衙门大堂上坐人,得,这回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