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同云锡相互对视眼,云锡对云溪使眼色,后者硬着头皮凑上前,温声询问道。
自从胤祚阿哥薨逝之后,娘娘整个沉默寡言,阴气沉沉的,宛若活死人一般,不是躺在胤祚阿哥的床上歇息,就是站在窗前望向宫外,总而言之,就是不愿用正眼看人。
连同胤禛阿哥都被娘娘厌恶,不许他进殿请安用膳,偏生皇上硬是要把这相看两厌的母子俩凑到一块。
平白苦了胤禛阿哥,娘娘也跟着不痛快。
小人儿都快在门外跪了一个时辰了,再跪下去,怕是一双膝盖都不能用了,或是落下病根,可就遭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胤禛阿哥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差错,娘娘肯定会被皇上厌弃,他们这帮奴才也落不到好。
故而,能劝解就劝解吧!
总不能因为害怕,导致把命都搭上吧?
听见这话,德妃眸中闪缩这一丝痛快得意,音色轻盈道:“又不是本宫叫他跪的,本宫身子不适,不知门外事。”
“你们不作提醒,竟叫他一个稚儿在门口跪那么久,这若是传出去,外人还以为本宫容不下他呢!”
“幸好胤禛是从本宫腹中爬出来的,孩子给额娘尽孝,也能堵住旁人的嘴,快叫他回去用膳吧!”
“本宫也乏了,精神不济,顾不上和孩子玩闹,摆膳吧!”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