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还有出气,涟漪都快误以为人不行了。
这边,梁景忠出门后,命守门奴才去取吉服,自个快步跑到正门,对守门的侍卫焦急道:“娘娘身子不适,呕血了,还请大人帮忙通传一声,或是放奴才出去禀明皇上,再不济,给娘娘请几个太医过来诊治也行。”
“还请梁公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回禀皇上,给你请太医。”侍卫首领深知事情有轻重缓急,佟佳·婉清虽被贬为庶人,幽禁冷宫,但皇上念及旧情,没有收回承乾宫伺候的奴仆。
也没有断了供给,暗中特命梁九功提点,不许苛刻承乾宫任何人,一旦承乾宫有事,第一时间请太医,派人回禀。
这也是侍卫首领毫不思索一口应答下来的原因,说白了,他们这帮人,明面上说是防承乾宫随意踏出,但暗地里,却是皇上用来护着佟佳·婉清的兵。
梁景忠见有人出去请太医回禀康熙后,紧绷的心弦,也稍稍安定下来,脚尖一转,急忙回去。
小太监已经取来吉服,梁景忠伸手接过,抬脚进寝宫,凑到床沿:“吉服以取来,奴才伺候您起身洗漱。”
佟佳·婉清毫无反应,瞪圆的双眼继续紧盯床帘,俩人见此,忽然心悸得厉害,浑身血液逆流,心脏怦怦跳,差点没有从口中蹦出来。
涟漪紧张吞咽口水,强忍住决堤的眼泪,颤颤巍巍伸手探鼻息,感知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指尖上,瞬间喜极而泣。
“奴婢伺候您洗漱!”
涟漪接过小宫女递来来温湿帕子,伺候佟佳·婉清洗漱,几人合理伺候穿衣,弄完以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