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琉璃不过是一届卑贱汉女爬床上位,竟能蛊惑皇上搅和后宫风云,连她们后宫众多满蒙贵女加在一块都不及她一根头发丝,真当是可笑至极。
听见这话,芯嬷嬷和芯欣俩人不敢搭腔,只得垂眸跪好,皇宫里的女人最看家世背景,可也是最不重视家世背景的地方,因为一切规矩荣宠都是皇上说了算。
只要皇上愿意抬举,敏贵妃就算是满族贵女也是当得。
见她们如此无趣,惠嫔满腔怒火也渐渐散去,没了人搭戏,一个人唱独角戏也累得慌。
“派人盯紧永寿宫的一举一动。”
“喳!”芯嬷嬷木讷应答。
语毕,一时之间殿内静若寒蝉,恐怕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发出一声巨响。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串急促脚步声,惠嫔恼怒抬眼望去,见到来人,立即摆手对芯嬷嬷等人怒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地面收拾干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蠢货!”
“喳!”奴才们纷纷诚惶诚恐爬起身收拾。
“儿臣给额娘请安!”胤褆快脚踏进门,双膝一软,欲想跪地请安,便被惠嫔快手搀扶起身,怪嗔道:“咱们母子俩,何需这些虚礼。”
“可用过午膳了?功课怎么样?”牵着胤褆入座,关心问道。
“儿臣一切都好,就是想念额娘宫里的白玉糕,便过来瞧瞧,额娘身子如何?”胤褆对满地狼藉恍若未闻一般,顺着惠嫔的话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