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他坦白了姓白的事件之后,苏乔忽然动手,情绪很激动,他什么准备都没有,被狠狠击中,那么巧,正是他“造假”的位置。
现在他觉得脖子又疼又胀,不用看也知道惨不忍睹。
卫西:“他不知道。”
卫至承奇道:“不知道?”
卫西:“当时很混乱,说不清,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卫至承更加好奇:“你们又闹矛盾了啊?”否则以他这个侄子的脾气,不会做这种“默默无闻”的事。
口中的薄荷糖渐渐融化,浓烈薄荷味在舌尖齿间漫延。
卫西:“没有矛盾。”
卫至承:“你的样子不像是没有。”
卫西轻声嗤笑。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况,不像是普通同学,也不似寻常朋友,当然,更不是恋人情侣。
明明曾有过最为亲密的联系,彼此融合相关,却走到现在这样奇怪的位置。
他宁愿和苏乔有矛盾,哪怕很大很难,至少有个目标,而不是如今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选择最直接的办法:把苏乔带走,摒弃他的所有社交关系,只能和他绑定。
直接粗暴,但有效。
当然,这不可行,他也办不到。
可让他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想过许多,包括他对苏乔所说的那些事,以及过去交往中的其他问题,有助于他有针对性地做一些事,但又觉得,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