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温捂住脸,羞、耻道:“喜欢!很很很喜欢!满意了吗?”
谢黎歪了歪脑袋,温柔又病态地提醒道:“一晚上都没让你搞明白一件事吗?你的雄主不仅自私,还超级贪心。”
阿尔温暗道不妙,推开谢黎要翻下床,却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羞、耻地捂住脸,弃械投降也远远不能让这个雄子满足,直到又一个霸道到掠尽他所有氧气的深吻让他意识模糊。
在晕过去之前,他煎熬得要命,咕哝道:“你还不如抱、抱我。”
谢黎一不小心又把小家伙亲晕过去了,握住纤细的手贴在疯狂跳动的心脏,控诉道:“这里是被谁的眼泪泡得腐烂发臭了?”
“你没资格抱怨。”
本来就恐怖的空洞,被小家伙撕得更开更烂,就像黑洞般无论投入多少都不够了。但越是不够,就越想掠夺更多。
“别着急,要是今天顺利就能治好你的翅膀。”
他搂住小家伙的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声音透着肆、虐的残酷:“我开始期待了,你会怎样求饶?”
哪怕小家伙晕过去了,他还是温存了好一阵子才肯下床。
洗漱过后,他将这段时间花了很多心思写好的资实放进抽屉里,让玉质徽章压稳。
他捡起墙角被砸坏的许愿树,查看了一下,只是装饰的边角烂掉了,主体并没有坏,指尖轻敲黑盒面,灾难现场的房间被一片春野繁花覆盖,一只只蓝蝶纷飞往他的身上靠拢,亲吻着他的发丝,他的唇,他的心脏。
他的唇角向上扬起,把许愿树收进抽屉里压住文件。
他的指腹抚过许愿树旁边的那只紫色绒盒,打开绒盒盖,他盯着这只蝴蝶戒指好一会儿,在考虑是不是得换一只戒指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