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抱住生疼的腹部摔落在床上,咬牙下床追过去,拉住小家伙的手,哄道:“乖,别胡思乱想。”
“是我胡思乱想吗?!”阿尔温猛地甩开他的手,“啪”一声,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谢黎被甩了一巴掌。
他晃了晃脑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的小蝴蝶闹起脾气来还真是按都按不住。但自己惯出来的,还能怎样?只能宠着吧。
这时,阿尔温看着谢黎脸上泛红的指印,蓝眸逐渐淡白,却没有感受到被纵容的喜悦,而是痛苦地推开谢黎,哭喊道:“你为什么不解释!”
“为了他,连挨巴掌都愿意吗?”
“你明知道他喜欢你,还找他做实验,还同意让他住进家里!你……你混蛋!”
他被妒忌蒙了眼,暴怒地反扣住谢黎的手臂,一个反身过肩摔,将谢黎猛猛摔在地上,抓住谢黎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莹白玉足踩在他的背上,精致的脸庞挂着两行清泪,委屈道:“懒得辩解吗?”
他扯下发带绑住谢黎的双手双脚,阴沉着脸,扭头看向在一旁看戏的约瑟,咬牙切齿道:“雄虫都是混蛋,没一个好东西!”
约瑟头皮发麻,转身攀上窗台要逃跑,却被什么东西绑在了脚上,被硬生生拖回房间里。十几分钟后。
约瑟被绑起双手双脚倒吊在房间里,粘糊糊的长发了垂落在地,因倒吊着血液直往脑袋涌,脸涨得通红,呼吸都变得因难。
他拼命挣扎,愤愤道:“不公平,为什么他能躺床上!”
阿尔温比约瑟更生气,挣了挣被手铐铐住的手脚,挪到床角落里,与谢黎拉开最远的距离,抬手直接用牙齿啃咬腕间的手铐。
那双手铐像红绳编织的手环,约有一指宽,编织的纹路很漂亮,竟然被阿尔温硬生生给咬断了几根细绳。
谢黎暗骂了一声,从小家伙藏着的“玩具”堆里翻出一个皮质的止咬器,警告道:“再咬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