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家伙揪住他衣物的手软绵绵地垂下去,晕倒在自己怀里,他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他病态地在小家伙身上每一寸肌肤闻过,确认对方身上沾满自己的气息,再没有不该有的其他味道,才勉为其难地把替小家伙穿好衣服,把他抱下楼。

楼下,乌年刚把早餐端上桌,准备去叫阿尔温,就见阿尔温被抱着下楼了。

“早餐刚……”他奇怪地瞅了眼,不知不觉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这是睡着了?”

他注意到阿尔温的嘴角破了,唇瓣红肿,眼尾还有泪意,他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咳咳!”他尴尬地抓起一块烤面包,说道,“我还有事要忙。”

“吃完再忙吧。”谢黎说道,“装两分早餐,我们去野餐。”

乌年抬头看向谢黎,不小心注意到他脖子上那道深深的抓痕,暗暗抽了口凉气,连忙拎了个野餐竹篮把所有早餐装进去,还添了不少新鲜水果和饮料。

谢黎接过篮子,“谢谢。”

乌年惭愧道:“不客气。”

他低头着,眼睛咕噜噜的转,暗道不至于吧?他和阿尔温都是雌虫,他们把彼此看成最重要的兄弟,这个雄子不至于会吃这种醋吧?

“我把小牧叫来了,你等下。”他回过神,见谢黎已经走出屋子,不由得跟了上去,让他稍等一下小牧。

他知道他们要赶在凛冬前找到合适的植物,小牧提到的那株植物确实很特殊,说不准真的适合用。

不过要找到那种植物很困难,他们得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