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占有,他在爱惜自己。
幸福的泪水瞬间不受控制地溢出,被洇湿的长睫颤动,像扇动翅膀的蝴蝶。
他这才发现这个雄子对自己的了解远在他对自己的了解之上,他都没有意识到,但这个雄子先一步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内心最柔软脆弱的疼痛。
他想治好翅膀,想把最好的献给对方——而不是一个残缺的,无法展翼的残废雌君。
他愿意随时将自己献给这个雄子,但对方不愿意。
这个雄子在心疼他,在替他考虑,在爱他。
也许没有很多,但他终于捕捉到了那一丝丝的爱意。这就够了。-
一场压抑了半年的爱、抚,一场彼此放任的纵容,持续了三天三夜。
谢黎悄悄扯开被子一角,被子里立马探出一只布满牙印和细微血痕的纤细手臂,狠狠将被子给压回床上。
“小乖乖。”他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在床上蛄蛹成一团的小鼓包,劝道:“别闷坏了。”
吵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别管我。”
谢黎的手掌抚在被子上,沿着突起的脊椎从脖颈往下捋到尾椎骨,绷紧嘴角,故意询问:“不喜欢?”
被子里的小团挪了挪,羞、愤道:“喜欢!”
谢黎俯身压在小家伙背上,沉声问:“那怎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