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地看向谢黎,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

谢黎举起手中的红酒杯扬了扬,喝下最后一口酒,把空杯放下,温和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德克切斯。”

“费利克斯!”

费利克斯吼得破音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恨恨地瞪着谢黎,把地下世界所有能调动的兵力都往这边调。

“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不不,我不会那么快让你死,我会给你留口气,把你吊起来,先放干你的血,让你尝尝自己的皮被剥下来的滋味,接着我要找来几十只变异狼嘶咬你的血肉,把你活活痛死!”

“嘿嘿嘿嘿,喜不喜欢这个死法?”

谢黎放下筷子,没胃口吃了,蹙眉道:“你这个变态。”

费利克斯指着身后被控制着互相残杀的士兵,嘶吼道:“要比变态,谁能比得过你!!!”

谢黎托腮,歪了歪头,血眸满是不解:“你在说什么?是他们自己想这么干的,他们心里对同事积怨已深,我这是在帮他们勇敢面对自己的仇恨。”

“无论是做人,还是当虫子,都得学会坦诚面对自己,知道吗?”

费利克斯哪里听得进谢黎这些大道理,操控智脑调来更多的士兵,已经失去理智,不管不顾把所有岗位的士兵都强行调集过来,非要杀死谢翎不可。-

“走快点!”

阿尔温被推了一把,被脚下的铁链绊倒,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手腕被手铐勒出红痕,托拽着长串铁连把同样铐在同一条铁链的奴隶拉倒。

周围怨声四起,个个敢怒不敢言地纷纷瞪向那个推虫的壮汉,扭头去关心这个弱得有点过分的同伴。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