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带花?”他很想知道。
阿尔温掏出一盆巴掌大的绿植,带土的,茫然地看向谢黎:“不可以带?”
这把谢黎问住了,好像他说出一个“不”字,显得怪异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他盯着刚掏出来的盆栽,拿了过来把玩,那是他们还住在别墅时,他亲手种下的小盆栽。
“带这个干嘛?”
阿尔温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谢黎,努力将看白痴的眼神藏好,隐晦道:“不干嘛。”
谢黎更好奇了,往阿尔温身边挨近一些,不可思议道:“难道还有什么寓意?快给我说说。”
阿尔温看白痴的眼神怎么都藏不住了,反问道:“非要有原因吗?只是想带所以带了,难道做每一件事都必须要有意义吗?”
谢黎再一次被问住了。
“找到了。”阿尔温把一个紫绒盒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轻声道:“你刚才谢我了,那能帮我一个小忙吗?”
谢黎低头看向打开的绒盒,上面是一片光明女神蝶残翼。
很小一片,形状不规则,但十分眼熟。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从幻兽的记忆里有这么一段,阿尔温抱着项链哭得撕心裂肺,血琥珀就是在眼泪浸泡下融化的。
按理来说,眼泪不可能把血琥珀消融。
但血琥珀就是融化了,阿尔温雌父遗留的残翼在绒盒中微卷翼边,因生命气息的流逝逐渐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