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一阵头痛,走快两步跟上,忍不住还是抓住阿道夫讨论起来,问道:“真搞不懂谈恋爱的虫,都失忆了,哪有那么轻易又喜欢上同一个雄子?”

阿道夫瞥了谢黎一眼,说道:“也不难。”

柏林跟着阿道夫的视线落到前方倚在树下休息的谢黎,漫不经心的就像在春游,不时采摘路边的野花野草搭配出一束好看的花束,送给被抓住逃不开的阿尔温。

柏林凝重地摇摇头,不认同道:“哪里是不难?不要太容易好吧?唉!恋爱脑又犯了!队长已经又爱上了。”

阿道夫深有同感,两虫决定就近找块干净的地方休息,不去打扰那两位谈情说爱。

这边,谢黎拉过阿尔温的手,掰开攥紧的拳头,将野花束放到白净的手心,然后把小家伙的手握紧,低笑道:“喜欢吗?”

阿尔温感觉自己生病了,心跳得太快,很担心自己会猝死。

他无时无刻在告诫自己不要喜欢这个雄子,这个警告却像诅咒般反噬着他的意志。手中的花束带着某雄虫的余温,透过皮肤传递到他的手心,再从手心传到心脏,扰得他心神不宁。

“你这是在追我吗?”

他的语气很不确定,不自觉地握紧花束,突然丢到谢黎的头上。花束散开,五彩的野花散落在谢黎的头上,几朵小黄花和小粉花挂在肩上,狼狈中竟不失帅气。

“噗嗤!”阿尔温没忍住笑出声,而后又绷紧嘴角,用力地踹了谢黎一脚,警告道:“别招惹我!”

他这一动,没束好的发带散落,长发瀑布般倾泄而下,铺散在潮湿的绿草地上。

谢黎观察着不再小心翼翼的小家伙,透亮的血眸染上悦色,伸手稍加精神安抚牵过小家伙的手,将其拉坐在自己怀里。

“头发散了。”他按住挣扎的小家伙,哄道,“乖,我帮你绑头发。”

“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