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温瞳孔震动,不知所措地将谢黎推开,往后退开两步才察觉不对劲。谢黎没有醒。

他注意到谢黎背上布满深可见骨的划口,切面平整,手法眼熟,是他用风刃划下的口子!

他茫然了一下,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都不用探谢黎的额头也能确定对方正在发高烧,怪不得这么烫。

所以,他昨晚梦游来到谢黎的房间,把对方酱酱后,还想把他给杀了?

他的眉头拧得越来越紧,这很像自己会干出来的事情。

谢黎迷迷糊糊地搂住小家伙,吻过泪干的脸颊,病得神志不清,却一遍遍吻过小家伙的唇,低沉磁性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哄道:“乖,别怕。”

阿尔温的唇被吻了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反应过来把谢黎的嘴巴捂住。

手腕被握住,手心一片湿润,他的指尖也不能幸免,从拇指到尾指,毫不偏心地一根根被亲吻过。

透白的指尖湿漉漉一片,泛起诱虫的粉嫩。

这个雄子亲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唇上蕴含了精神安抚,每个吻都温柔得能化掉他的心,却又像触电般把他的手电得酥酥麻麻。

他一把要将谢黎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阿尔温:“……”

谢黎太重了,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力量上又被全面压制。

阿尔温涨红着脸,心脏狂跳,用力推了推谢黎,唤道:“快醒醒。”

“疼。”谢黎蹙起眉头,搂住阿尔温的手没有松开,也没有睁开眼睛,低声道:“你对我什么都做了,得对我负责。”

阿尔温愣了一秒钟,又甜又软的声音惊得拔高了几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