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愈合的位置很快被咬出一道更深的伤口。

阿尔温几乎在庞大的精神安抚袭来的第一波冲击中就弃械投降,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屈起双腿,整个虫被致死的愉悦裹卷,像是被冲来的巨浪拍打至半空中,又瞬间拉坠入令他溺毙的深海。

在他以为可以结束的时候,才发现这仅仅是开始。

肩上、手臂上、胸前、腰间等等布满小伤的部分,伤口被治愈的同时,一个更凶狠的吻就会落下,撕扯出更大的伤口。好痛。

“呜……我错了……我错了……”

阿尔温哭得声音沙哑,挣扎道:“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你打我吧,呜……不要了……”

“好难受……呜……”

被啃咬的痛还是其次的,那令阿尔温无法想象的精神安抚完全不顾他是否承受得了,一个个被咬破的伤口如绽开的血色玫瑰,汇聚着大量的精神力在那里,蓝金色的虫纹追逐着游走在他的皮肤上,覆盖在每一个伤口上。

就像被群蝶簇拥满身。

精神安抚是能从身体到精神上彻底令雌虫推向极致的愉悦享受,阿尔温感觉自己就像被拖入了糜烂的深渊。

遍地荼蘼花开。

他神志恍惚地微微睁开双眼,见到这个雄子在给自己——拍照。

“不要。”他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虚弱地哀求道,“不好看。”

“好看。”

谢黎解开小家伙的手铐,把小家伙转向镜墙,提醒道:“我的东西,只能我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