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求你……”这是小家伙的声音。
谢黎一鞭子抽在小家伙布满瑰丽虫族的后背上,蓝金色的虫纹被血痕截断,小家伙失去他的搀扶支撑,腿软地滑落在地。
他的小家伙双手被束于身后,背对着自己跪伏在地上。
红结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它们该发挥的作用,道道鞭痕与红绳交相耀映,如荼蘼花开般的灿烂。
谢黎看到雾气之中的自己换了根带刺的鞭子,举起抽落,白净漂亮的皮肉被抽得绽开了血花,接着是第二次挥鞭。
“住手!”谢黎低吼出声。
他怒吼着,热气中的模糊身影却是更狠戾地抽动鞭子。
破碎的呜咽声……
浓郁的血腥味……
哗啦哗啦的水声晃荡,不知过了多久,谢黎停下手中的动作,仰头盖住眼睛,享受着极致的余,又被一股无法言喻的羞、耻感裹挟,在撕扯的分裂中愈发兴奋。
他整个人虚软地往下滑进浴缸里,温热淹没他的头脑,长腿和双手架在浴缸外,精壮的四肢肌肉均称,不过分夸张。张扬、侵略。
充满了破坏一切的力量美。
同一时间,寂静的房间内。
阿尔温不知呆坐了多久,掌心抚过名贵的地毯,柔软的毛绒轻轻扫过手心,扫落一地的委屈和羞、愧。
他失落地从地上爬起,不小心撞了桌子一下。
桌面的直播拍摄球震动翻滚,触发自动调整功能,调整镜头捕抓到移动的生命体,追踪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