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尽头,一抹金色的身影杵在那。
片刻后,那道身影才不甘地转身离开。-
谢黎踩着烧红的落日,牵着阿尔温的手走进的军部饭堂。
阿尔温低着头落后半步,与其说乖巧地跟着,不如说是不敢反抗了。
他的手一时挡在泛红的眼前,一时捂住红肿破损的唇,面对周围好奇的目光,感觉教官的尊严扫净,气恼地往谢黎身后躲,试图遮挡脖颈的痕迹。
走路牵扯到身上新添的伤,他拧紧眉头,暗暗庆幸套上了军外套,努力忽略胸前不时传来的疼痛。
只是他顾得了此,顾不了彼。
他抬起的手背落下几个深深的牙印,有新咬还没结痂的,也有前几天就留下的。
排队打餐的新兵纷纷回头,一脸八卦,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复职第一天就翘班呀?”
“一个下午,谢黎雄子才f级,受得了吗?”
“你看那牙印了,玩得好凶。不会军外套里,其实什么都没穿吧?”
“怎么会没穿?”
“你傻呀,衣服被撕烂了,不就没得穿了?”
谢黎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他倒是无所谓,可是小家伙拼命往他怀里钻,试图逃避现实。
他莫名有些心虚。
他牵着阿尔温往将级餐区走,那边提供的食物最好吃,而且虫少。
阿尔温可以使用诺曼的权限进将级餐区。
而他是雄虫,爱在哪吃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