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渴望的是精神安抚,对一个f级雄虫抱什么不必要的幻想?要说精神安抚,他倒是还真能给。
谢黎想到这,又薅了下头发。
他掀开窗帘一角,望向藏在树后的小家伙,琢磨道:“怎么把他骗……呸!怎么把他哄回来呢?”
“别薅了,再薅你都要秃了。”
杰弗里蹲在谢黎身旁,挤在窗角看到一片树林,好奇道:“你想从后山逃跑?那里埋伏了不少军雌,别去送菜。”
杰弗里再次提议:“我们还是赶紧报警吧,或者给协会打电话。他们已经疯了,都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来,嘤,太可怕了!”
谢黎动作一滞,扭头看向揪住自己衣袖的杰弗里,那一声“嘤”直接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杰弗里尴尬地松手,解释道:“不好意思,习惯了。每次用出苦肉计,我雌父就会心软,拿我没办法,什么都会答应我。”
谢黎蹙眉,“雌虫都这样?”
杰弗里点头,“当然,雌虫很多都是外冷内热,我们是雄虫,撒撒娇,犯错了假装哭唧唧两下,犯了天大的错都会被原谅的。”
谢黎的眉头锁死,视线重新落回窗外那抹藏不住的蓝,话是对杰弗里说的:“废虫。”
杰弗里撇嘴:“等下被那些狂热者抓走,你继续硬气。”
谢黎不屑地啧了一声,怎么可能被那些雌虫抓走。
他察觉那抹蓝在悄悄移动,心里一咯噔。要走了?
苍白修长的指节屈起又伸开,谢黎猛地站起,拿起拐杖冲出房门,沿着华丽的旋转楼梯往下跑。“噔噔噔”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大别墅里回响,透着几分迫不及待。
杰弗里从房间追出来,趴在楼梯扶手,向下喊道:“喂!你要去送死吗?”
“拜托!能不能穿好衣服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