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伊凡连忙捂住阿道夫的嘴,提醒道:“小声点,被队长听到会宰了你。”

柏林挤了过来,若有其事道:“你们说队长会不会喜欢那个雄子,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队长身上好多伤呀。”

晚昨他们收到阿尔温的通知约在某处集合,准备一起潜逃离开帝国,因此也错过了一场大戏。

柏林啧啧称奇:“队长嘴角都破了。”

阿道夫扯开伊凡的手,面无表情地接话道:“眼睛肿成核桃仁了。”

伊凡:“……坐姿也不对劲。”

几人对视一眼,柏林震惊:“难道队长——”

伊凡屏住呼吸,“被那个废物雄子——”

阿道夫激动地接过话:“打成重伤了?”

柏林和伊凡:“……”

这话要别人说的,他们早就动手了。但换成是阿道夫说的,他们又不得不开始怀疑,难道昨晚队长真的和那个废物雄子大打出手了?

那得打的多凶呀!

几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阿尔温,你推我我推你,没有虫敢上前询问。

反正今天的阿尔温很不对劲。

他们印象中阿尔温的发型只有两种,训练作战时把头发一把束起,非作战状态将头发随意披散。

树荫下,风掀开了阿尔温的斗篷兜帽,及腰的长发被分成两股。左右两边编织了很多条细小的麻花辫,每一根辫子末端用彩色发圈绑起,坠着颜色各异的小铃铛。

斑驳的光影在冰山蓝的辫子上戏闹,消融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冰山蓝的眼眸落在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烁的光芒像被摔破的玻璃杯。

谢黎摔破的那只玻璃杯碎了一地,房间里溢满了酒香和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