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喘不上气了。

当谢黎感觉怀里的小家伙终于安静下来,才松开对方。

指背刮蹭过红肿的唇,他将指尖探入阿尔温的口中搅、弄,遗憾道:“好可惜。”

“要是做成标本,肯定会成为我最满意的藏品。”

谢黎将昏迷的阿尔温抱起,靠坐在床头板上,指节勾起一缕冰山蓝的长发,分开三股,然后开始熟练地编织起来。

他细心地打理自己的“标本”,温沉的声音掺了分不易察觉的寒意:“阿尔温,怎么可以让约瑟喜欢上你呢?”

“你要喜欢他,我还能把你绑在身边。”

“那家伙是个神经病,一定会来抢你的。”

“你说这可怎么办?“

“要不,”谢黎吻过阿尔温红肿的唇,低笑道:“把你一辈子藏在家里吧。”-次日下午。

谢黎头痛欲裂地转醒过来,他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尝试抵抗严重的宿醉。

“嘶——”

他艰难地坐起来,抱起腿,看着脚下被处理过的伤口,以及满地的玻璃碎渣和血迹。

被褥上也沾满了血迹。

谢黎的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他洗完澡就睡了,惯例做噩梦被惊醒,突然咳嗽起来,让阿尔温帮他拿药,吃过药后……断片了。

等等,阿尔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

他注意到掉落床边的那颗白色药丸,蹙起眉头,扭头看到床头柜的角落有一杯水放在那。

地上摔落的那杯“水”在阳光的炙烤下挥发出辛辣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