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啃咬在阿尔温的脖颈,发现虫纹又往上攀附了少许。
虫纹在追逐他的精神力。
谢黎再次吻住阿尔温的唇,大掌抚过对方的脖颈,缓缓往上。
有生命般的虫纹亢奋地往脖颈上攀爬,像朵朵艳丽的蓝绒花在阿尔温的脸上、颈上绽放。
阿尔温快窒息了。
这个雄子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似是想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吻自己。这是惩罚吗?
他的眼眶一红,忽然觉得还不如被打一顿。好难受。好热。不,好烫。
过度的精神安抚令他深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的虫纹在暴走。
不是缺乏精神安抚导致的暴走,而是如黑暗追逐光明,如最虔诚的狂徙追逐伟大神明。他的虫纹在追逐谢黎。
亢奋的虫纹钻破表皮血管,拼命往精神安抚最浓郁的地方奔涌。
他的背好疼,脖子好疼,脸颊好疼。唇也好疼。
这果然是惩罚。
阿尔温愤怒地挣了挣,除了将更多蓝金粉末抖落在身上,别无他用。
这个该死的雄子,明知道他的翅膀已经被摘掉了,还把他摁在做成标本的翅膀前,是想嘲讽他被玩弄时无法展翼吗?
这模样,简直丑陋致极。
泪水无声地落下。
“别哭。”
谢黎抬起阿尔温的脸,心疼地吻过珠串断裂般掉落的泪珠,“阿尔温,不准哭。”
听到这话,阿尔温溃崩了,控诉道:“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