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杯口感和凉水无异的烈酒。
阿尔温半跪在地上,攥紧手中的药丸,侧身欺近床边,伸手往被子里摸。
他记得这个雄子会随身备药,一般放在裤子口袋里。
漆黑之中,他探进被子里的手顿了顿,红着脸颊往下摸,指尖从胸口一路往下划过腹部,没有摸到口袋。
阿尔温的脸烧得通红,暗骂了句“变态”,慌乱地想抽回手,却被一把摁住了手背。
谢黎条件反射地抓住触碰自己的手,终于从噩梦中摆脱出来。
他松了口气,又猛地清醒。
他扭头看向跪在床边的小家伙,疑惑道:“阿尔温?”
阿尔温羞愤欲死,掌心的烫热快把他给融化了,凶猛的精神安抚沿着相触的皮肤一波接一波地钻进他的身体里,害他连抽回手的力气都没有。
“放手!”
谢黎微微眯起双眼,想要说什么,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阿尔温见谢黎指着衣帽架上的外套,咳嗽间喊了声“药”,他连忙过去从口袋里翻出分装好的药,倒在手心中,混进那颗白色药丸,一并递给对方。
谢黎坐起,一手接过药往嘴巴里倒,一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杯灌了大半杯水。
“咳咳!”
他晃了晃脑袋,捏起落在被子上的白色药丸,“掉了一颗。”
阿尔温屏住呼吸,见谢黎把那颗意外掉落的迷、药往嘴巴里送。哐啷!
水杯砸落在地。啪嗒。
药丸掉在淌开的透明液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