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肺部传来撕裂感。氧气。他需要氧气。

他双手无意识地伸出,紧紧抱住谢黎,像只无法餍足的小猫咪蹭了蹭。

更多的肌肤接触缓和他的饥渴,却又像将一个破纸洞勾出更大的口子,暂时的满足后,迎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欲、望。

谢黎愣了愣,肩膀上一阵湿意。

他停下精神安抚,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浑身一颤,怒骂了几句,委屈得不得了。

“怎、怎么了?”

他慌了,见阿尔温不喜欢,决定停下精神安抚。

可是不再精神安抚,阿尔温好像更生气了。

导出大量的精神力后,谢黎的体身逐渐好转。他坐了起来,见阿尔温的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脖颈,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薅了下头发,抱起阿尔温。

他用阿尔温的指纹打开笼子的锁,哄道:“委屈你了,乖一点。”

房间外,会长的耳朵贴在门板上,整个人都快趴到门上了。

他好奇谢黎雄子会怎么处罚逃跑的雌君,越听越惊心,双眼瞪得老大。

刚才他听到那个残暴的军雌哭喊着求饶“不要了”,以为已经是极限了。帝国的终极兵器阿尔温,以冷血无情著称。

如今却被打哭了!

现在,从房内传出的谩骂声压抑着,不是很大,又怒又急,显然是受尽了羞、辱。

房门忽然被打开。

会长一个趔趄,扶住门框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