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就知道阿尔温回过神,会想弄死自己。
他早有准备,按着app那些脑残雄虫的调、教方法,大量的精神力凝聚在手掌心。啪!
一声更脆更亮的声响在房间里响起,房内出现短暂的死寂。
接着,阿尔温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软倒进谢黎怀里。扑咬向谢黎脖颈的动作,变成软绵绵地亲吻,落在谢黎的喉结上。咕咚。
谢黎喉结起伏,贴在皮肤上的唇随之滑落半分。
他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上辈子将所有精力都投放在研究昆虫上,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丛林中。
这还是第一次和别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对、对不起了。”他的嗓音喑哑,嘴里说着抱歉,却将手中的止咬器利索地套在阿尔温的脸上。
他伸手在勒带上拉紧,黑色的止咬器勒进细腻的皮肉,凹陷下去的位置泛出一道红。
他不由得将勒带松开少许,询问:“有感觉好些吗?”
结果收获一道愤怒的眼神。
那双冰山蓝的眼瞳此时几近透白,像是正在狂怒的暴风雪席卷而过,要把整个世界都冰封在雪地之下。
黎谢记得原著中,曾花了不少笔墨去描绘阿尔温这种眼睛。
情绪波动越大,阿尔温的瞳色就会越浅。
平常阿尔温的眼睛不是如淡白的冰山蓝,而是和光明女神闪蝶一样的璀璨宝石蓝。
此时几近透白,证明阿尔温的情绪已经达到了巅峰,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谢黎无辜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