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前世和现如今是没得比,无所谓前世怎么样了。

在一颗冰雹砸到地上滚到脚边时,三人果断回到了屋子里,把客厅门给关上了。

家里只有小不点和卉卉在,也不知道其他三只有没有找到地方躲避冰雹,想想这东西砸在身上的感觉,它们就是傻的应该也不会杵空旷地带站着。

冰雹下了一会儿又转变成了雨,没有多久,出去玩的几只就跑了回来,一到走廊上就开始疯狂甩水,然后朝着客厅门嗷呜嗷呜,催促他们开门。

三人对视一眼,先去拿了几只的毛巾,门一打开就一人逮一只按着一顿搓,把它们身上的毛发弄得乱七八糟才松手。

搓了一顿,毛发上的水是去了大半的,它们再在客厅里甩毛也就没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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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断断续续下了几天,干涸的河流重新流动起来。

听说部队开始把避难所内的住户送回来,空置的田地需要他们自己去收拾播种,因着玻璃大棚的存在,雨水没办法直接落到田里,部队就给安排了抽水机和管子,当然,用这个也是需要交使用费的,而且是好几户人家共用。

不过这些事情暂时和一直住在这边的本地人无关,他们早在气温降下来的时候就开始收拾田地,耕地浇水下种都弄得七七八八了。

看着田里长速明显趋于地震前的水稻秧,忙活的几户人家每天乐得见牙不见眼,他们开心了,自然就有不开心的。其中就以觉得罗勉他们做事绝情的人家为主,每天在那说些什么“长出来了又怎么样,上半年也长了,不照样没稻子”或者“一个个傻了似的跟人忙活,有人家家底吗就跟着折腾”之类的闲话。

话不好听,加上多污言秽语,村子里闹起来不少次。

听得多了,战士们对这些争执都已经习以为常,只要没有上升到打架斗殴就不会插手。

总而言之,大队上还是称得上安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