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亩半的地,浇起水来也很耗费时间。
俞少宁揉着酸涩的脖子,活动了下身体,才提着剩下的水走向下一条菜垄。
田里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多,只在罗勉和外公商量时听过两耳朵,知道地里种的多是土豆红薯,豆子玉米之类,高粱小麦他们家时没种,倒是种了一亩地的糯米稻,也不知道长势会怎么样。
玻璃大棚内的冷气开得并不低,俞少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见水桶里已经没水了,干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田垄上,仗着天黑视野差,从空间里出去瓶冷水喝了几口。
罗勉进来,看见的就是俞少宁休息的侧影,他将水桶放下,“宁宁你别起身了,剩下的我来弄吧。”
“我来就好了,你……”
手里的水瓢落到男人手里,唇瓣被人轻轻啄吻了下,“乖,休息会儿。”
俞少宁脸颊微红,重新坐回田垄上,撑着脸看他干活。
和浇水都累的俞少宁相比,来回担了十多趟水的罗勉,状态明显轻松许多,他对浇水的控量也更准一些,不比俞少宁要小心估量,很快就浇完了一桶水。
等两桶水用完,这边还剩下不到一亩地要浇水,罗勉提着桶走过来,问道:“一起回去,还是等我浇完水再回去?”
俞少宁:“晚点再回吧,我坐这等你。”
罗勉点点头,“行,你要是出去,和旁边的婶子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
罗勉提着水桶走了,俞少宁坐在草地上没事可做,低着头拔地上的野草。
这些野草的生命力比蔬果粮食要坚韧多了,在菜秧还在努力发苗的时候,它们再度生长到了巴掌长。野草的根茎很是牢固,罗勉担着水回来时,俞少宁才刚把脚边的草清理掉。
看见俞少宁在拔草,罗勉道:“这个除不干净的,等过两天我打些药。”
俞少宁闻言收回手,撑着下巴问:“咱家还要除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