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什么?还晕倒了。”陆司异问。
“因为你坏蛋,你欺负我……”夏眠嘶哑着声线,羞耻地挤出几个字,“好难受。”
“难道现在还难受?”陆司异勾起一抹散漫而贪餍的笑,声线的颗粒感远比他浓,“你的身体和表情都不是这么说的,宝贝。”
夏眠不吭声了。
“你欺负我。”
“我只欺负娇气包。”
“我才不是……”夏眠哼哼唧唧,“你坏蛋。”
陆司异笑出声。
更来劲了。
夏眠越骂他他越来劲。
每当夏眠以为要结束了,又能迎来新一波的战斗,攻势不减,三十岁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
夏眠又哭了好几次,哭到浑身脱力,融化成一滩软乎乎黏乎乎的水。
陆司异把他捞起来,抱进怀里,拖着他的腿弯站起身。
夏眠吓了一跳:“你干嘛……”
“去给你洗洗脸。”
他全部的体重都放在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也被他掌管着,只能搂住他脖子,逆来顺受。
到卫生间,夏眠被拖着转过身,面朝着镜子。
然后看到了此生难忘的荒唐场景。
身后的男人吻他耳廓,勾着一抹餍足的笑:“自己洗。”
“坏蛋……”
男人托着他往上抬了抬,又告诉了单纯的男孩一个道理:“这样才是坏蛋,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