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仔细查过王澎的底细, 确认这就是一个五大三粗没心眼的直男。
后来王澎陪着夏眠去同学会, 帮夏眠说了不少话, 算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陆司异不希望让夏眠感到被支配、被控制的感觉,多交朋友也是上辈子心理医生的建议, 因而并没有干预夏眠的交友活动。
虽然背地里,跟踪调查的事一样不少。
“和王澎去哪玩了?”陆司异随意一问。
方特助的面色却很难看:“嗯……酒、酒吧,王澎打工的那个清吧,就在他们学校附近,正规的。”
陆司异手指一顿,抬起头来,眼神锐利。
方特助吞咽了下,字斟句酌道:“昨晚他从出租屋出发,到酒吧里待了十几分钟。因为王澎要打工,不能陪他太久,他就先走了。”
陆司异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看起来还是那般云淡风轻,黑眸里阴沉沉的,却像积淀着重重乌云。
查到酒吧里发生的事,对他们而言毫无难度。
方特助说:“夏先生似乎想学调酒,但酒吧说不能教给外人,也不准王澎私下教他,除非他过来兼职。兼职就免费教,包教包会。”
陆司异不在现场,对昨晚情况的了解全靠方特助转述,倒也瞬间明了——正规酒吧是正规酒吧不假,但人家是生意人,无利不起早,提出这样的要求,大概率是看上了夏眠的容貌。
让夏眠来酒吧撑撑场子,哪怕只是几天的兼职,那换取的利润可远比调酒学费高多了。
只有一件事令人疑惑。
“眠眠要学调酒?”陆司异不由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