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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谨小慎微地孝顺父母、谦让弟弟,不用担心吃得太慢只能挑拣剩菜, 被父亲责备、被继母嫌弃……

安静但轻松愉快的用餐时间转瞬即逝。

饭后, 陆司异提议:“你要不要吃一片止痛药?可能有点儿安眠效果, 吃了它晚上应该能睡得好些。”

夏眠的心思是被“安眠效果”勾动的。

“嗯, 那我睡前吃一颗。”夏眠说, “可能是来陌生的环境有点紧张,我昨晚就有点睡不着……”

睡前, 陆司异把止痛药拿了过来。

这个止痛药也有镇静效果,可以帮助睡眠,是类似的药中副作用最小,最适合长期服用的一种。上辈子夏眠去世后,他经常吃。

夏眠第一次吃,只吃一颗,药效能发挥到最大,也不会对身体造成负面影响。

他将一切考虑周全。

夏眠也毫无防备,乖乖接过药,配着一点水,乖乖咽下。

小巧的喉结滑滚。

他的喉结也跟着,是克制到了极限,极压抑极缓慢的一滚。

咽下一大口分泌过剩的唾沫。

“那……陆先生,我睡了。”夏眠说。

“嗯。”陆司异很让人放心地后退,“你睡,我睡躺椅,有事叫我。”

夏眠盖上被子,呼吸着无孔不入的昭示着男人存在的冷香,转眼安宁地进入梦想。

然而梦里却不太安稳。

刚躺下的时候是平躺的睡姿,躺了一阵觉得后面压着疼,换成趴卧,睡得很沉。

他的卧姿极大地方便了蛰伏在黑暗里的男人。

两个月有余没能得到满足的欲望,如野草疯长,如洪流汹涌,来势汹汹,冲破最后一层界限。

撞断名为修养、名为理智的弦。

抹药的动作他在下午练习过了很多遍,深夜里他又拿来药膏,抹在微肿的两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