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拥着江圭又回到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着,医生用电子体温计给江圭量了□□温——四十度八,快到四十一度。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医生赶紧在随身药箱里找药给江圭吃,又让周围的服务员去找冰袋给江圭物理降温,“这个温度已经很危险,最好立刻去医院挂急诊。”

“好的,我立刻带他去。”穆荆易将佩戴式冰袋给江圭带好,打横抱起江圭匆匆往外赶。

至于刚刚这场冲突,已经没有人在意了。青年发高烧烧糊涂了认错了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尤其看这模样,错认的还是自己的恋人。

周围人看着穆荆易抱着江圭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点可怜江圭,这么好看一个年轻人,在大堂里独自坐了这么久,原来是生病了。

穆荆易带江圭到医院后,医生看在他的面子上,给江圭一张病床,让他吊水,晚上就在医院里休息,不用跑来跑去。

江圭在穆荆易公司上班已经有小半年,穆荆易对他的情况很了解,知道他孤身一人在这座城市,没有家人,走得近的朋友也就郭殊贞一个,肯定找不到人守夜。

郭殊贞一个女孩,穆荆易也不好叫她,只能自己守着。

护士进来给江圭抽血,准备送去化验。见穆荆易在旁边看着江圭,建议道:“这位小哥的血管比较细,不容易找到,要不给他留个针头吧?下一瓶水就直接通过这个针头吊了,不用另外再扎针。”

“他今晚还有多少瓶水要吊?”

“加上现在吊的这瓶,一共四瓶。”

“那留个针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