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打算放这些人离开。

晏云耀继续说,“哦不,我们的祁小侯爷不是喜欢男人吗?你看我身后这些将士如何?不不不,让本王想想,不如把你送到最肮脏下贱的窑子里去,那你最适合你了,也好让你感受一下……”

砰地一声,打断了晏云耀的话,而他的膝盖上便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晏云澈目色冰冷,“嘴巴太脏,下次就不是打你膝盖了。”

晏云耀顿时痛到浑身冒汗,这暗器,有些恐怖。

他知道他的膝盖应该是碎了。

他毫不怀疑,若是直接打了他的脑袋或许胸口,必然是当场毙命。

他看着自己膝盖上的血窟窿,不知道是不是痛到了极致,反而是笑了出来。

就跟个疯子似的。

“七弟啊,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的佛子啊,现在居然为了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对自己的三哥动手,你是要杀了我吗?”

祁秋年都没搞明白他这逻辑问题,这狗东西都能用晏承安来威胁他们了,他家阿澈为什么不能要了这狗东西的命?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儿问题?

晏云澈的眸色没有太多情绪,也并不回答晏云耀的问题,只看了一眼半山腰上的‘承安’。

祁秋年明白。

他也懒得跟晏云耀废话了。

不知道还能在他嘴里听到多少恶心话。

祁秋年抬了抬手,“动手吧。”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将士们都令行禁止,只有几个持。枪的,他们护在了祁秋年和晏云澈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