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澈轻笑了一声,“我的眼神奇怪,难道不是年年的心里话太过分了吗?”

祁秋年理直气壮,“哪里过分了?”

晏云澈面不改色,“男妈妈,嘬嘬嘬,腿玩年,盘包浆,妖僧,腹肌上爬楼梯,把我弄脏,想看我深。陷。情。欲的模样……”

祁秋年捂住他的嘴,“上辈子绝对没有。”

“年年,容我提醒你一句,你这辈子第一次见我,就在心里喊我妖僧。”

祁秋年哼唧一声,“那我上辈子,也顶多是在心里喊你一声妖僧,绝对不可能会有别的想法。”

【额,好吧,好像还是有的,毕竟是母胎单身,阿澈也实在是我的天菜。】

晏云澈把人抱起,一路往卧房走去,“年年不妨解释一下,什么是天菜?腿玩年是要怎么玩?腹肌上要如何爬楼梯?把我弄脏,是要怎么个脏?”

祁秋年的脸色爆红,他明白他自己的心,现在急切地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才能把刚才因坦白而纷乱心绪给打散。

晏云澈懂他。

即便是没有读心,晏云澈都会懂他。

于是,他这一晚上就不停地在跟晏云澈掰扯,是我要玩你,不是你来玩我。

“什么你你我我的?年年,我们不分彼此。”

“不,不行,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

“停一下,你等等,你弄我脸上了。”

“你也可以弄我脸上。”

祁秋年:“……”

一整夜的荒唐,异能都没能带走他的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晏云澈墨色般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的疲惫,等到他家年年睡熟了,他才换了身衣裳,离开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