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韵儿不是那种大家闺秀的姑娘家,成了婚,他也没拘着她,二人每天在花下练剑,月下对酌,甜蜜又恩爱。

两人寒暄了一阵,才说到正事。

“你怎么突然间回来了,也不提前派人知会一声。”

他也是今天偶然,听见守城的官兵说起今天大早上,就见到小侯爷骑马进城了,所以他才赶了过来。

祁秋年笑了笑,“这不是回来得太急了,没时间派人知会嘛。”

战止戈正色,“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有事情,不过是好事。”祁秋年说,“我们的人,在北宜找到一座铁矿一座煤矿。”

战止戈也眼前一亮,“你这可又立了大功一件了。”

幸好是有这功劳一件,否则他都不太好意思去见老皇帝。

毕竟老皇帝是在他们出发前一天才知道他和晏云澈的事情,却没有派人阻拦。

而且还没有找他这个罪魁祸首问罪。

不但没问罪,还给他们留了一封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盖下印章的赐婚圣旨了。

当时,那圣旨上写的是,因为他们立了大功,所以给两人赐婚。

按照这次铁矿交上去的功劳,其实是可以求赐婚圣旨的,把那玉玺给盖上。

但是,祁秋年和晏云澈都很默契,没打算用铁矿和煤矿来求这个印章。

他们要修铁路,要用到铁。

战止戈听了这铁路,不太能理解,“不是都开始修水泥路了,有了水泥路,日后无论是坐马车,或者是骑马,也都方便,为何还要再修铁路呢?”

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或者根本没有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