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到底是现代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扭捏,眼雾朦朦,“阿澈~”

嗓子粘粘糊糊的。

叫得晏云澈耳根子一阵酥软。

祁秋年继续,“阿澈,关门啊,风吹进来冷。”

晏云澈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关上了身后的浴室门。

祁秋年勾起嘴角,语气却可怜兮兮的,“阿澈,酒喝多了,泡太久,身上没力气了。”

这浴池修得很大,祁秋年半个身子没入水中,半长的头发染上水雾,湿淋淋的垂在脖颈上。

晏云澈似乎可以理解祁秋年从前撞破他沐浴,为何会在心里唤他妖僧了。

这样的画面,确实不正经,但也是在是蛊惑人心。

于是,他便是像个只会听指令的提线木偶,跟随者祁秋年的指令,走到了浴池边上,蹲下。

祁秋年趴在浴池边上,歪着头,“阿澈怎么突然过来找我了?”

“怕你醉酒,摔倒在浴室了。”晏云澈很诚实。

祁秋年勾起嘴角,稍微起身,凑到晏云澈耳边,“阿澈是在关心我?”

之前,祁秋年说晏云澈很白,确实,晏云澈是一张冷白皮,可是他却忽略了他自己也很白,暖白皮。

在热水里泡了一阵,肌肤更是流露出一层薄红。

不知怎的,晏云澈突然想到,他从前去游历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黑心画师,那画师用人皮作画,还试图送了他一张人皮。

远去的记忆在此刻开始变得清晰,那些死物,如何比得上他的年年?

这天底下,最好的画纸,便是祁秋年的随着呼气起伏的胸口还有光滑脊背。

不敢想象,若是在上面作画

祁秋年看着晏云澈的喉结滚动,伸出湿漉漉的手,扯着晏云澈的睡意,将他拉近自己,侧过头,舌忝。咬在了喉结上。

他瞬间感觉到晏云澈的呼吸变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