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撒娇,跟胖煤球似的。
这春天来了,煤球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浪了,不到饭点,根本见不到猫影子。
可别过段时间又给他弄两个猫孙子回来吧?
昨晚又是聊得太久了,两人确实睡得晚。
晏云澈从善如流,“都是我的错。”
祁秋年哼唧一声,到底还是伸了个懒腰,然后自己起床了。
今天是战止戈的婚礼,他还要去做婚礼摄影师呢。
是的,这是祁秋年准备送给战止戈小两口的新婚礼物。
原本应该是要摄像的,但即便是录下来,也没有播放器,所以就改成了拍照。
其实按照常规情况,这些古代人权贵成婚的时候,也会有画师一路跟随,画下婚礼的场景。
可是画像又哪有照片来得好?
晏云澈也要早起的,主要还是因为他作为大外甥,今天还要陪小舅舅去晴王府接亲。
侯府里伺候的下人,经过这段时间,也或多或少地明白了一点什么。
毕竟他们小侯爷是个断袖的事情,在整个京城里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而如今佛子还俗之后,两人又时常宿在一起,即便是傻子,也该看懂其中的问题了。
伺候的下人们其实都有些心惊,背地里也偷偷摸摸地聊过这个问题。
着实是没想到,他们的小侯爷的胆子如此之大,挑谁不好,反而挑中了还俗的佛子,这可是七皇子殿下啊。
哦,不对,准确来说,晏云澈已经是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