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嫔被他气得脑子都快冒烟儿了,她缓了口气,又缓了语气,“本宫可以给你一件东西,只要你保住云耀的命,再把他接出皇陵。”

祁秋年有些意外,眼神落在了晏云澈的身上。

晏云澈皱着眉头,想到祁秋年手上的录音笔,“还请赫嫔娘娘先说说,您能给出的筹码是什么?”

“还是佛子爽快。”赫嫔拿出一块令牌,“云耀曾经在建渝州府培养了上万的死士,凭着这块令牌,死士日后可供小侯爷驱使。”

她几乎笃定这个没有实权的侯爷会对上万的死士心动。

谁不爱权利呢?

祁秋年算了看明白了,赫嫔这算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嗤笑一声,“赫嫔娘娘不会不知道侯爵擅养私兵无异于谋逆吧?赫嫔娘娘您这筹码,是要将本侯入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啊。”

更别说那些死士还跟邪。教扯上了关系。

他一步步走近赫嫔,“您也可以今日就将令牌交给本侯,明日便去陛下那边告发本侯,您这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叮当响。”

原本确实有这个意思的赫嫔心头又是一梗,怎么会有人对权势一点都不在乎呢?

这祁秋年,没有底蕴,身边能用的人都没有,听说家里的暗卫,都还是找战国公府要了两个。

上万的死士,能替祁秋年做的事情有很多了。

难道祁秋年就一点都不心动?

她确实跟祁秋年说的那般,有这个想法,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祁秋年没能救出晏云耀,她自然不会手软。

即便是她儿子要死,也要拉祁秋年做垫背。